[双毒/楼诚/天台] 风云再起 6

6、

明楼上前一步,低声道:走!

阿诚一怔,似乎没明白过来。

走!明楼又说了一句,对身后一条僻巷一指,阿诚几乎是下意识地冲了过去,隐入黑觃暗里时,才想起明楼该怎么脱身。

阿诚刚一错身,明楼便掉转小刀往自己左臂划去,衣服齐齐而破,顿时血光飞觃溅!

锋利的折叠刀完全打开不过三寸,正宗的德国货,用得趁手,又好隐藏,可这会儿也不得不将它丢弃,明楼不能确定王天风是否见过这把刀。

明诚跑出一段路,回头望去时,无数黑影已将明楼包围,这会儿已经回不去了。阿诚苍白着脸,如天塌地陷一般,机械地拖着双脚往前走。

走进黑觃暗的最深处。

他得珍惜这条命,这是大哥用命换来的。

王天风怎么也没想到,刚刚还在舞厅里对酒当歌、消受着美觃人恩的明大少爷会脸色惨白、捂着一手鲜血出现在自己面前。

想到共D要犯还没走远,王天风下令:给我追!手下如一群狗,嗅着气味在黑觃暗里散去。

王天风看着明楼半是嘲讽半是探询:这是怎么了?

你瞎了吗?我受伤了!帮下忙,愣着干什么?明楼捂着左臂,更多血涌觃出来。王天风无奈,掏出手帕给他扎在手臂伤口上。

我问你怎么会受伤?

我不是不放心你吗?跟着来了,结果看到他们的人杀了刘智,我过去夺刀,也被他刺伤。

王天风摇头:想不到毒蛇也会被咬伤。

还不是因为你!明楼半真半假的,这会儿伤口真疼起来,让他半个身觃子火烧火燎一般,出了一身冷汗,见王天风好整以暇的样子又来了气,你不能扶我一下?

真是大少爷!王天风抱怨归抱怨,还是扶着他。

明楼趁机赖在他肩上了,我头晕,送我去医院。

刀划得很深,割破了静脉血管,不这么着不能转移王天风的视线。

王天风老大不情愿,我还有任务呢。

明楼死缠烂打,哎,王天风,你见死不救是吧?

行吧。王天风坚持了一会儿还是放弃了,对身边一个手下吩咐道:我先送他去医院,一会儿联觃系。

去医院包扎了伤口,回到亭子间,明楼浑身无力地坐在沙发上,王天风给他倒了杯水,问道:好点了吗?

还行。明楼刚要拿杯子,王天风把杯子拿走了,自己喝了一口,别指着我侍候你。

优待伤员不行吗?

你那伤谁知道怎么来的。

王天风,你什么意思?

我什么意思你明白。

我不明白!明楼噌地一下站起来,搂过王天风就吻下去。奇怪的是,王天风并没有使劲推开他,倒是很温顺地接受了这个吻。

明楼也不敢深入,浅浅一吻就抬起头,他怕王天风反感,在乎一个人的时候总会顾忌太多。

王天风脸色有点红,转开眼睛看别处:你干嘛?

我喝水。

杯子在那里。

我就要你嘴里的。明楼蛮不讲觃理地再次抱住他,双臂慢慢地用觃力收紧,像怕他跑了一样。

勒得王天风几乎喘不过气来,不得不伸臂格在胸前,明楼,你喝多了。

我没醉!

你都受伤了还闹!

有些事……不用手的。明楼说着又吻上来,这次更大胆,舌觃尖深入进来,王天风没拒绝,含觃住了吸觃吮。

两个人同时拥觃抱了对方,手都在使劲,像是要把对方揉碎一般。拥觃抱紧得密不可分,仿佛这一刻天荒地老,下一刻就相见无期。

浓重的寂寞在他们胸中呼啸而过,做特工的人,孤胆生涯,永远不能有感情的牵绊,这个道理他们都懂。谁能料到子弹什么时候会穿过胸膛?瞬间的交集,对他们来说就是一辈子,恨不能拼了命来珍惜、来守护。

吻到后来就像撕咬,谁也不服输,都想取得绝对的主动权,嘴里溢出咸腥也不管。在对方身上揉觃搓的手,开始解觃衣服,衣扣四散飞向各个角落,他们什么也顾不得了,直到赤裎相对一同倒在沙发上。

明楼心里太多事了,再说也没那么多耐心像对女人一样对他,上面吻得天翻地覆、日月无光,手也没闲着,拉开抽屉找到一盒擦手的凡士林蘸了蘸就捅觃进去。做扩张的时候王天风一直垂着眼睛,似乎有点害羞,又有点疼,还是忍住了。明楼看看差不多了,捞起自己紫胀的东西直接捅觃进去。

王天风疼得仿佛被劈觃开一般,军训再苦也没受过这种刑罚,浑身沁出一层细汗。明楼只好放缓了动作,在他耳边道,受不了?那我出去?

王天风还嘴硬:你到底行不行?我又不是个女人,别婆婆妈妈觃的了,不行换我来!

明楼又好气又好笑,捅觃了几下,见他软觃了身觃子轻哼一声,知道找到地方了,记着那处缓缓动起来。王天风眼圈发红,呼吸急促,一不留神呻觃吟滑觃出唇际。明楼放了心,大开大阖动作起来。太久没有碰女人的缘故,不多会,两人都到了顶。

两个人浑身是汗,身上都是粘粘的,张大了嘴喘着气。明楼问:怎么样?

什么怎么样?

我啊。明楼恶意地拧着他胸前的乳觃尖,满意地听到一声惊喘。

王天风拍开他的手,你不就想听我夸你吗?我偏不说。

说句好听的这么难?

对不起,我从来不会。

明楼无奈,在他腰上又掐了一把。

王天风淡淡道,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答应你吗?干觃我们这一行的,睡下去不知道看不看得到明天的太阳,走在路上都有可能死去。走不完的黑觃暗,黎明永远在前方。哪一天我死了,也不会觉得遗憾。

明楼赶紧打岔,我这儿风花雪月,你还在家国天下,能不能有点情觃趣?

王天风沉默了,明楼转念一想,他说的何尝不是这个道理呢。原本心头流淌着甜觃蜜,又化为无限伤感,默默搂着他,把头埋在他肩窝里。

王天风拍拍他,行了,别缠我了,去洗澡。

不。明楼闷闷地说,捞起他一条腿又顶觃进去。

里面湿觃滑得很,这次进得容易。明楼知道他什么地方最敏觃感,放开手段来,一番强攻之下,王天风浑身颤觃抖地又到了顶。

明楼还没到,把人翻过来从背后紧紧觃贴着他,像要失去他一般万分舍不得,一阵狂出猛入,终于瘫觃软觃下来。

两个人像两条扔上沙滩的鱼,无力地并排躺着。半晌,才去洗澡。

洗完回来,明楼第一次上了王天风的床。搂着他睡了,明楼道,现在我才知道你喜欢我。

错,仅仅不讨厌而已。

明楼嘴角微勾坏笑,不讨厌就能睡了你?

我不讨厌的人都死了,你是唯一的幸存者。

明楼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,王天风说得出做得到。

王天风问:你不是有把从德国带回来的小刀?哪去了?

谁知道扔哪了。怎么了?

大夫给你包扎的时候我看到了,刀伤像是那把刀弄的。

你想说什么?

我想说什么你最清楚,算了,下不为例。王天风似乎苦笑了一下,睡吧。

明楼松了口气,为了救阿诚,他连自己都搭上了,这美觃人计容易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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